周晚萍在河边蹲着洗脸,在她蹲下的时候,偏小的衣裤完全把她的身体紧紧包裹住,勾勒出一道完美成熟的丰腴梨形臀弧。
她的上身很是丰腴,典型的少妇身材,还算细嫩的腰身下包裹着的是一个无比肥硕的大屁股这时被裤子紧紧的包裹住,隐约能看出裤衩的痕迹,好丰满的一个大屁股啊,成熟妇人的曲线完全暴露,腰肢显得更细,整个上身呈梨子型,可以说是纤腰肥臀。
周晚萍背对着众人,那个肥圆的臀部刚好探向这边,马良瞪着眼睛,瞅着蹲在河边正在梳洗的高挑女人的背影发愣。
马良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赶紧移开视线,嘴里还在嘀咕着:“不是吧!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咱要接的货物,这是怎么话说的?哥,你确定你没搞错?”
胡义闭着眼仰躺在地上,脑后枕着一截露出地面的树根,恼怒地答:“你小子有完没完了,实在闲的慌就加个哨去,别在这烦我。”
马良看了看地上的胡义,心里纳闷,找到任务要接的货了,这不是好事么,班长这德行怎么更消沉了?
罗富贵瞅着小红缨在一旁不停地忙活,懒洋洋地说:“丫头,我还真没瞧出来,你居然是个当丫鬟的好料啊?”
小红缨把自己那张行军毯仔细地在地上铺好,弄得平整干净,然后抬起小辫子斜了罗富贵一眼:“你就是一头笨骡子,懂个屁,一边凉快去!”说完这句话,见河边的女人已经走了回来,赶紧站起来,脆生生地喊:“周阿姨,快来,你就在我这休息。”
周晚萍从第一眼就喜欢这个极其特别的小姑娘,来到小红缨身边,看了看地面上那张整洁的行军毯,不禁伸手轻轻抚了小红缨的头,由衷地笑着说:“丫头,你还小,凉不得。我在这旁边就行。”
小红缨不管那么多,小辫子一甩,直接开始生拉硬拽,把高挑的周晚萍硬是按在毯子上坐下来,然后摘下自己的水壶,摆在军毯边上:“周阿姨,用我这个喝水,至少比他们的干净。”接着又把随身的挎包扭到前面来,从里面掏出一个纸盒,双手捧递到周晚萍眼前:“这个送给你,可不许嫌弃我!”
附近不远的罗富贵看着小红缨捧在手里的半盒森永奶糖,不禁惊异地瞪大了熊眼,这是怎么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剿获的那半盒日本奶糖到现在,小丫头自己只吃了一块,送给苏青一块,罗富贵在民主会上有幸蹭到了一块,现在这丫头居然忍心把宝贝全端出来了,我了个姥姥的,失心疯么?
罗富贵看不懂,小红缨自己心里可是明镜一般;从小就在部队里和泥玩,什么人都见过。
外伤科医生,可了不得,什么团长旅长师长军长司令的,见到了都得客客气气,这年月,在部队里医生的面子能大上天,这才是真正的贵人。
九班在护送回周晚萍独立团的途中,再次遇到了那个如丧家之犬的杨得志杨干事,据杨得志说,他们排遭遇了鬼子和侦缉队的伏击,全排三十多人都牺牲了,就逃出来他一个人。
胡义设下埋伏打退后面追击的敌人后,带领九班和周晚萍杨得志安全地回到了独立团。
九班刚进了团部的院子,丁得一就从屋里迎出来了,同时出来的还有苏青和郝平。
杨干事抢几步当先来到丁得一面前,敬了礼,又介绍了周晚萍,然后赶紧挪步到苏青跟前,认真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个俊朗的笑容,直接向前伸出手来:“苏青,好久不见了!”
苏青在师里呆过,认识杨干事,见对方已经主动伸手了,自然而然地抬手相握,回以微笑:“杨得志,没想到是你。我还没感谢你的照顾呢……”
杨得志握住苏青的小手,软绵绵的细滑白嫩,一下怔住了,竟忘了松开,情不自禁地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
苏青瞥见胡义站在一旁,抬头往她这里望了一眼,不知出何心理,故意没有将小手从杨得志的两只大手中抽出。
丁得一赶紧把周晚萍这个贵人让进了团部,杨干事和苏青仍然紧紧地握着手,笑谈着曾经的什么。
站在院中的胡义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说不清楚,绝不是简单的嫉妒之类的东西,而是很多,很复杂……
“咦?班长怎么了?”马良扭头看着胡义走出大门的背影,诧异地嘀咕着,还没进去跟政委汇报这次任务呢?
小红缨扭着小辫循声看了一眼,然后再回过头看着正在笑谈的苏青,和杨干事那闪闪发亮的眼镜片,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正在考虑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立即摔倒在地上,大喊肚子疼,好打断那两只迟迟不放开的手。
“听说,你们又带战利品回来了?在哪呢?”独立团供给处的负责人李算盘说着话走进了团部大门,打断了小红缨的想法,也终于让那两只握在一起的手放开了。
胡义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忽然间开始迷茫,他随意地走着,慢慢走上了九班平常训练的那个山巅,却又不知道自己上来干什么。
在苏青之前,胡义从来不知道爱是什么,后来,才有点懂了。
在胡义的概念里,爱很简单,所谓爱,就是一份至死不忘的惦念。
今天,在团部院子里,握在一起的两只手,突然让胡义想到了一个流传几千年的词:般配。
“胡班长!胡班长!”
胡义终于回过头,发现孙翠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居然跟着他到了这山顶上来了。
“想什么呢,一路上喊你,都没答应,害我追到这来。”孙翠一边喘说着,一边站在了胡义身边。
“有事?”
孙翠是个善看脸色的,但是唯独这个胡义,她就是看不透。
手里有了九班的把柄,一直想利用一下,但孙翠不是莽撞人,想先了解对方的脾气再说,可是一段时间下来,依然不知道胡义的深浅。
今天听说九班回来了,孙翠也不打算继续多拖,直接就来找胡义,开门见山。
“是有件事想你帮忙。”
“说。”
“带九班帮我运一趟货。”
“不行。”胡义都不打算多问,因为货物进出不是小事,无论军民,无论多少,都必须有上级批准,出具路条才行。
这个孙翠不去团部办这事,反倒求上自己,必定是麻烦。
孙翠沉默着看胡义,心中在想自己要怎么说。
对他晓之以理?
自己这事没什么理。
对他动之以情?
虽然是他房东,但是到了现在还没跟他说出超过十句话呢,哪来的情?
看着那古铜色的坚毅面颊,孙翠知道,只能撕破脸来说了。
“你们九班欠我的人情,是不是该还了?如果我……”
一双细狭的双眼,静静地看着孙翠,不说话。
胡义知道孙翠在说什么,九班找她要了外出的借口,现在她想用这个来作为要挟。
胡义恨这种感觉,异常的恨这感觉,哪怕这要挟是出自一个女人之口,哪怕这要挟只是为了让九班给她运趟私货,但是,这是要挟!
并且恰恰发生在胡义最迷惘的时候,发生在胡义最不想克制的时候,发生在胡义心中充满戾气想发泄的时候。
孙翠忽然有点冷,她感到浑身不舒服,对面那双深邃的眼貌似仍然静静的没有变化,可是那眼里好像渐渐出现了一个深渊,拉住了自己的视线无法挣脱,那里面,似乎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和……危险!
是危险!
“你知不知道,这里很高。你知不知道,这里很远。你知不知道,这里只有我。而在我眼里,你很贱!”声音淡然而低沉,却没有一丝感情色彩,更像是风声。
孙翠只是山里的一个小寡妇,她从未面对过这样黑暗的目光,也从未体会过如此冰冷的凛冽,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正是人们所谓的杀气。
她只能感觉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冷,冷得自己无法挪动身体,也无法挣脱目光,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双腿颤抖着变软。
莫名的恐惧,让孙翠慢慢瘫坐下去,也让孙翠不甘心地开始歇斯底里:“如果为了活着就是贱,那谁不贱?我只是一个女人,如果不这么贱,那我怎么活到今天!你知不知道活着有多难!”
孙翠终于开始泪如泉涌:“她们都看不起我,她们坐在妇女会里,给你们缝补着衣裳,骂我是厚脸皮,骂我不是东西。可是她们有男人啊!呜——你们全都是没人性的!呜呜……你们……全都是王八蛋……呜……杀千刀的……不得好死……呜……”
胡义上下打量孙翠,这个女人以前家里是个富户,二十六七岁没生养过的少妇,保养得不错,眉弯眼大,身子丰腴,高耸的奶子将胸前的衣襟顶的鼓鼓涨涨,宽松的土布裤子也掩盖不住她那浑圆丰硕的大屁股。
胡义今天看到苏青和那姓杨的笑谈言欢的样子以后,心中早就憋了一股邪火,无处渲泄,如今有了目标。
“你想要男人?好办呀!”
胡义三下五除二把军裤的皮带解开,将裤子完全踢到脚下,叉开双腿站在孙翠面前。
孙翠看得目瞪口呆,在大片乌黑浓密纠结缠绕的阴毛中一条犹如儿臂的黑色大肉肠高举向天,粗犷异常,狰狞的筋肉盘居虬结,实在太粗长了,这话儿比她那个死鬼男人的至少大三倍。
在它的顶端,那颗红通通的大龟头宛如烧红的铁蛋,而男根下两颗沉重的巨蛋饱满鼓胀。
“贱货,爬过来,让爷高兴了,一会儿我可以考虑你的要求。不高兴了,嘿嘿……”一股杀气弥漫在山巅。
孙翠看了看那深不见底的山崖,心中马上就有了决断。
孙翠跪行爬到胡义的两腿之间,猛地一股强烈的男人下体的味道冲入鼻端,有好几年没闻到过这味了,孙翠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
她并没有急着去碰胡义那傲然挺立的大肉棒,而是用左手托起胡义那一对沉甸甸的睾丸,她轻轻的捏着它,搓揉着睾丸那敏感褶皱的表皮。
她的右手环握住胡义发烫的大肉棒,用力的上下撸动。
当孙翠的舌尖触及胡义龟头的那一瞬间,胡义不禁全身一颤,孙翠继续把嘴唇吻在胡义那黑红的龟头上,她小心翼翼的张大嘴把粗大的肉棒吞入口中,一点一点,直到她的鼻子已经埋在胡义那乱蓬浓密的阴毛中才开始用力舔吮,胡义舒服得长吸一口气。
胡义用双手按住孙翠的头部,肉棒大力在孙翠的小嘴进进出出,先是上下左右延着口腔壁绕圈子,再用力将龟头送入她的喉头深处,一进一出越来越加快抽送的速度。
有时完全抽出以肉棒拍打孙翠的脸蛋,有时突然快速地将整根的肉棒插入孙翠的喉头深处,揽着她的头连续抽插孙翠的小嘴,插得孙翠全身抽噎,两眼翻白才罢了手。
胡义将孙翠拉起扯开她的上衣纽袢,左右一分,露出了翠绿的胸围子,胡义又拉开胸围子的细带,这样孙翠那对丰硕挺拔的大奶子就跳了出来,黑红色的大奶头在空气中屹立着。
弓起身一低头,将孙翠的一颗奶子头含在了嘴里,孙翠感到自己的奶子被胡义咬住了,强劲的吸力让孙翠都感到隐隐作痛,胡义嘴里吃着孙翠的奶子同时,右手抓住另一颗奶子大力的搓揉,拇指和食指捻住颗大红葡萄,开始搓捏起来,孙翠被捏得浑身乱颤。
孙翠没有再等胡义催促,主动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
孙翠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逃不掉了,与其让胡义粗暴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还不如自己主动脱掉。
这样至少还能确保衣服不至于损坏。
孙翠将土布长裤垫在屁股下躺下,看着站在身边的胡义,尤其是他胯间那根巨大狰狞的肉屌,孙翠惊惧的闭上了眼睛。
胡义紧盯着躺在地上的孙翠,尽管是平躺着孙翠的奶子依然是那么硕大饱满,两片大阴唇非常的肥厚,茂密黑盛的阴毛杂乱的铺盖在双腿之间,与白净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一片漆黑中又夹杂着黑红的大阴唇,里面竟然有丝丝淫水流出,似有若无的白色在杂乱的黑色中显得更加淫秽,如此熟美的肉体加上四周的山野,胡义突然发现孙翠身上有一种哀怨中透着野性的美。
胡义伸手探到孙翠的阴户上摸了两把,鼻端闻到一股腥骚的气味,农村的妇女一般很少洗澡,孙翠就算是比较讲究了,可是阴户那里依然有着浓烈的骚味。
胡义抓住孙翠的双腿两边分开张成了一字型,顿时孙翠的阴门大开,胡义抬起肉棒对准阴道口狠狠地插了进去“啪”地一声肉响,孙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插得“嗷”地一声惨叫,胡义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孙翠的花心深处,插得孙翠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
“啊……胡班长……轻点……啊……”
她的秀发凌乱地洒在地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坚硬粗大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忍不住摆动肥臀,迎合着胡义的抽插。
孙翠的肉屄紧箍着大肉屌,肉屌借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孙翠的淫液越流越多,随着抽插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胡义的阴毛和睾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胡义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几百下,一时间,把个孙翠干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嘴里再说不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清亮的嗓音,这时候竟如杀猪般哭天抢地。
孙翠四肢支撑身体,母狗一样趴在地上。
胡义马步半蹲在孙翠的身后,拍拍她的腰让她翘起屁股,她配合的向后高高挺起大屁股,胡义奋臀猛捣,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睾丸都塞进肉屄中,粗茁的肉棒在孙翠滑腻的肉屄中横冲直撞,硬砾的龟头刮擦着小寡妇阴道内每一寸嫩肉,直把插得孙翠两眼翻白,三魂齐飞。
孙翠感到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烙铁,每一次整根贯入身体最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时,孙翠只觉整个肉屄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少妇不自觉地双手支撑身体,用力向后挺起肥白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对她的奸淫。
胡义下腹“啪啪……”不断撞击着孙翠的大屁股,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前后摇摆,一对肥美的大乳房垂在胸前激烈的晃动着。
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钟,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地面。
也不知道肏弄了多久,胡义始终精神亢奋,胯下更是威风凛凛,似乎和孙翠交媾,令他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这可是苦了孙翠,虽说这男女交欢的确是滋味销魂,但终究是女子柔弱之身,时间久了难免虚脱乏力,甚至脱阴昏迷。
一次次被送上巅峰,又一次次溃倒,终于,在第三次泄身之后,孙翠便再也没有气力爬起来了。
可是女人不行了,不代表那淫兽般的男人就会放过她,于是,孙翠就像条死蛇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凭胡义在身上发泄,偶尔地发出一声半声哀求与呻吟,完全沦为了男人的泄欲工具……
……
此时只见趴在地上的孙翠把头埋在双臂中间,双腿大大叉开着跪在草地上,胸前垂下两个沉甸甸的雪白肉球随着男人的动作垂在地上磨蹭着,膏脂肥腻的肉臀向后高高翘起,把平时隐藏在两瓣臀肉间鼓鼓胀胀的肉屄和菊肛完全凸露出来,那肉屄随着肉屌的深入而不停地一张一合吞吐着,两人性器的紧密结合处随着肉屌的抽插不时有着液体被挤出来,正顺着大腿往流下。
胡义叉开一双毛茸茸的大腿半跨站在孙翠身后,双手扶住那高高翘起的肥美肉臀,挺动腰身狠狠地干着,每一下都是重击,直接命中蜜壶最深处的娇嫩花心,下腹和孙翠肉臀撞得“啪啪”地响。
他已是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对孙翠的哀求只当是耳边风充耳不闻,仍然继续着猛烈无比的抽插,孙翠随着胡义的抽插不停的颤声呻吟着。
这简直是狂风暴雨在摧残一朵娇嫩的花朵,她不停地呻吟挣扎,浪叫不止“哦……胡班长,不要……嗯……受不住了……死了……要死了……啊……”
胡义继续大力操弄着,突然间他看到那娇嫩的菊肛,菊肛周边有几撮短短的绒毛,包围着浑圆的菊花蕾有如活物般缓缓吞吐收缩,淫液流过的菊花蕾被映衬得明丽动人,看得胡义心中一阵激荡。
胡义下身挺动的动作缓了下来,用左手蘸着肉屄里流出的滑腻淫液,抹在了菊肛上,紧接着“啵”的一声,大肉屌从肉屄中抽出来,带出了一大串淫液。
胡义也不急着插入,他将大肉屌向斜上方冲去,横亘在深深的股沟中,龟头沿着柔嫩的股沟上滑,一路上留下了滑腻的淫液,肥厚的卵蛋撞在了肉屄上。
肉棍被两片肥厚的臀瓣紧夹着,借着淫液的润滑,在股沟中摩擦。
也让他倍感舒爽。
股沟中压着一条火烫的肉屌,肉唇紧贴着肥厚的卵蛋,那团带着毛刺的卵蛋滑过敏感的肉唇,让孙翠忍不住哼了出来,同时火烫的肉屌刮着她的股沟,让她麻酥难忍,身体不由发抖,淫水又是汩汩流出。
“嗯……”她娇喘着舒服地呻吟起来……
滑腻的淫液沾满了菊肛,胡义见时机已到,手抬肉屌,龟头对准菊肛,屁股向前一挺,便将龟头挤了进去!
“啊……不要……你怎么插……那里?那里不可以!……”孙翠惊呼一声,她那死鬼老公都没插过她的屁眼,只听村里的嫂子们说过那里被男人插后,几天都走路不利索,想到这里娇躯忍不住颤抖起来,只觉屁股被坚硬火烫的肉屌强行撑开,如裂开一般,火辣辣的酸胀无比,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她想要反抗,只是现在被肏得全身筋疲,真的动弹不得。
“哦……好紧……”胡义长舒口气,只觉龟头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冲动。
只觉那菊腔内紧凑十分,更有一种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屁股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大肉屌直捣黄龙,竟连根没入了孙翠的菊腔内!
“啊……”一声凄艳的哀鸣,孙翠丰腴的肉体如同被长枪击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冲,丰硕的乳房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一条又硬又烫的家伙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颤抖起来。
胡义开始慢慢抽插,由于有大量淫液的滋润,行进得颇为顺畅,孙翠银牙紧咬,虽觉不适,但肉屌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和快感,渐渐地也放弃了抗拒的心理……
孙翠放开了身子,大肉屌的抽插更加顺畅起来,菊肛是完全被撑开了。
不久,随着初始时裂痛的感觉逐渐消失,孙翠已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男人入侵的痛快感觉,每次屁股被撑开,肉屄都收缩,加之阴户不断被甩动着的卵蛋击打到,竟产生一种比真正交合更畅爽的快感。
胡义双手扒着肥美的肉臀,下体用力挺动着,孙翠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丰满的肉体跪趴在草地上,有节奏地颤动着,不由得主动把屁股向上再翘高一些,迎合承受着男人的抽插……
“啪啪……”胡义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孙翠的肉臀。
孙翠只觉体内的肉屌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此时她呻吟连连、通体发烫,淫水已经如黄河决堤般泛滥成灾,大量的淫液沾得阴毛上双腿间到处都是,流到青草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胡义下体继续更加猛烈地抽插,“射了……啊……”双腿一蹬,死死抱住孙翠丰满的肉臀,大肉屌在直肠内跃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噢……噢……噢……”孙翠被烫得发出一声声的娇啼,双目失神,喘息越来越急,丰腴的肉体一阵阵痉挛抽搐,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激情过后,胡义将孙翠压在草地上,整个人趴在她丰满的娇躯上喘着粗气,肉屌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仿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过了一会,“滋……”的一声,重振雄风的肉屌从黏糊糊的菊肛中抽了出来,孙翠赤裸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一头乌黑秀发湿漉漉地搭在身后,两截雪白丰腴的大腿合拢不起,浊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落,那是男人射在她菊肛里的精液倒流了出来……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肛交下来,孙翠已是再无任何动弹力气,高潮余韵尚未散尽,肥美肉臀微微颤动,两条大腿时不时做紧夹颤抖状。
而胡义却还没尽性,粗长的巨屌上粘满了淫液而闪闪发亮,怒挺的大龟头虎视眈眈再次对准了在地上瘫软无力、不堪蹂躏的女人!
孙翠有心抵抗却无力阻挡,只能再次任由胡义肆意施为……
也不知道到底换了多少种交合姿势,那挺大肉屌终于有了再次射精的征兆,他一边冲刺,一边大声道:“贱人……哦……要射了……要射给你了……”
“不要……哦……不要再射进来了……胡班长……你已经射了好多在里面……会怀上的……不要……”
胡义的屁股绷得紧紧的,肌肉硕满而有力,这是久战不怠的资本之一,正是这里不停地发力,将那粗长的阳具顶进女人的身子里。
胡义一声闷哼,屁股狠命一顶,鸡蛋大的大龟头猛地捅进了女人最深处的花心,势不可挡地捅过了子宫颈,直达子宫!
“啊~~!”孙翠一声高亢的浪叫,一双大腿绷得笔直又悠地落下来,又突地紧紧盘住男人的身体,阴道内软肉剧烈地蠕动收缩,子宫颈更是将那侵入了子宫的大龟头紧紧缀住,一阵如同电击般的酸麻爆发,阴精淫液哗然而出,竟是再次泄了身子!
……
胡义也到了紧要时刻,肉屌被温热的阴精一烫,便再也忍不住了,虎吼一声,将大肉屌再次狠命地往肉屄里头一顶,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如同子弹般一股股地射入了子宫深处,将那女人花房灌得满满的……
孙翠下山了,脸上的泪痕犹在,走路一瘸一拐的,但是表情已经恢复了轻松自然。
没想到这个男人煞气这么重,让自己方寸大乱,幸亏临机反应得够快,才拣回条性命。
孙翠刚才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但现在一边走着一边还在暗自高兴,这种男人山里那里找得到,如果这次能怀上一男半女,后半生也有靠了,忽然觉得胯下凉飕飕的不舒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湿透的裤子,想起自己刚才的浪态,猛然羞红了脸,赶紧加快了步伐。
胡义仍然站在山顶,并不后悔刚才的行为,至少她还可以活着,这个理由足够了,如果她要去告状,随她去。
相比之下,自己也许是个更贱的人。
深深叹了一口气,泄火之后,胡义觉得心情好多了,看了看正在下山那个远远的女人身影,又低头看了看旁边的地上,湿湿的一大片,仿佛雨后,令胡义不禁再次陷入迷茫:女人的水,可以流这么多么?
……
……
马良和小红缨他们将战利品交李算盘后就离开了团部,回到了九班的老窝,班长胡义还没回来,孙翠刚刚走了,她要返回杏花村去。
临出门前孙翠对马良他们撂下一句话:“告诉你们班长,过一阵子我回来再定日子。”这一句话把马良几人说得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傻咧咧地看着步履蹒跚的孙翠昂着头出了门。
将怎么带,兵就怎么学,二连的战士跟了连长高一刀,闲着没事就磨刺刀,挂上枪口闪闪亮;胡义呢,做得最多的事是擦枪,九班的几头蒜潜移默化受影响,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的枪做保养。
虽然班长还没回来,五个人也不用督促,围坐在破桌子边上,就开始拆家伙用通条擦拭枪管。
马良心不在焉地给枪做着保养,他更在意的是班长胡义,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有点怪,也不知道去了哪,现在还没回来。
小红缨自称是胡义肚子里的蛔虫,她此刻在一边若无其事地擦着她那支大眼撸子,让马良不禁朝她开口问:“丫头,班长怎么了?你知不知道?”
“当然知道啊。”
她果然知道,马良立刻来了精神,催促道:“那你快说说!”
小丫头放下枪,清了清嗓子:“因为——”把个声音拖的老长,故意吊人胃口。
这一下,不只是马良,连罗富贵和刘坚强都在桌边前倾了身子,伸长了脖子等答案。
“狐、狸、喜、欢、苏、青、姐。嘿嘿嘿……”一字一顿,两只小辫颤悠着给出了答案。
满桌子人一愣,刘坚强的念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罗富贵的念头是:胡老大本来就够冷了,苏干事来了劲头的时候更冰寒。
姥姥的,这俩能人如果要凑到一块,那被窝里能暖和?
他俩是不是得冻死?
原来如此!马良恍然大悟,脱口道:“怪不得!苏干事和那姓杨的一握手,咱班长就……”
吱呀——忽然门开了,胡义走了进来,一边将步枪竖放墙边,一边淡然问道:“就怎样?”
马良不得不挤出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不知所措地回答:“呃……就……就回来了。”
咯咯咯——小丫头当即捂住小嘴笑出了声。
……
在独立团吃过了饭,立功心切的杨干事想要立即出发返回师里,丁得一没什么意见,准备安排几个警卫员护送,同时让他们把那个鬼子伤兵也一并送去师里。
但是周晚萍身为医生,想要在走之前查看一下独立团的伤员,于是由苏青陪着,去团里的卫生队。
虽然刚刚接触不久,但是苏青发现,这个周晚萍不仅身高出众,性格也够鲜明的,与成熟艳丽的外表截然相反,外向爽朗没有心机,说白了就是有点大咧咧,如果不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职业,打死苏青也不会相信她能是一个医生。
一进了卫生队,周晚萍就仿佛变了一个人,所有的说笑全不见,甚至连步伐的幅度都做了改变,变得脚步更轻盈,修长双腿迈开的间距更小,四平八稳到不会轻易剐蹭任何地方。
她认真检查了全部伤员,细心专注地查看了所有的伤口,检查了全部的器械,最后给几个卫生员严肃地做出了指导意见。
这里简陋得不能再简陋,根本就不是医院,连病房都未必算得上。
有几个伤员应该要动手术才行的,但是连基本的药物都没多少,更别说手术用具了,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手术,那和杀人没什么区别。
走出卫生队的周晚萍深深叹了口气,当初游说自己离开城市医院的地下党没说假话,现在见到的情况比他们所描述的更糟糕,这里真的是最需要医生的地方。
“嗯,干嘛这样看着我?”周晚萍发现身边的苏青一直目不转睛。
“哦,没有,我只是觉得,刚才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周晚萍忽然明媚地笑了笑,又恢复了状态:“那是在工作啊!当然不一样。”
苏青也莞尔一笑,随即换了话题:“周医生,以后,你的家人也会一起过来吗?”
曾经的工作习惯,导致苏青总会不自觉地要查根究源,她并不是存心的,只是想说点什么,就习惯性地开了口。
“家人?我没有家人了!”周晚萍的眼底忽然铺上了一层落寞,抿起漂亮的嘴唇,抬头看了看远山,还不待苏青开口道歉,继续道:“前任丈夫病故了,现任丈夫……嗯……投靠了日本人……嗯,也该算前任吧,对,就这样。”说完了话,周晚萍的嘴唇再次抿起来,精致的鼻孔不自觉地翕动两下。
“呃,对不起,周医生,我,不知道……”苏青很尴尬,周晚萍的回答很简短,但是内容却太过丰富,这让苏青始料不及,不禁暗暗后悔自己的冒失。
“这没什么,我只当他也病死了,就感觉好很多。呵呵……”周晚萍居然很快地又恢复回来,并且露出了一排美丽皓齿。
但是,苏青更无语了……
独立团派出了几个警卫员,抬了鬼子伤兵俘虏,护送着周晚萍和杨干事,向师里出发了。
当初,重伤的陆团长被直接送去了师医院,暂时还没有消息,丁得一只能暂代团长。
现在,一三连都回来了,三连没伤筋骨,一连损失虽大,也算保住了本,正在恢复中。
大北庄里的独立团,再次步入正轨。
午后,阳光懒懒,连微微的风,也被照耀得暖暖的。
大北庄南边,清粼粼的浑水河,依然静静的,沉沉的流淌,倒映着远山,那条连绵起伏的线,跃动在水面,仿佛是她,无法捕捉的美丽。
一个娇俏的背影正在水边,伸小手捡拾脚下的卵石,然后俏皮地甩向河面,石子欢快地跳跃在水面上,惊起点点涟漪,一对羊角辫,为此在风里得意地晃荡着。
一颗孤独的皂荚树,蓬勃伫立在水岸,那树下的阴影中,靠坐着一个静静的军人,水面偶尔掀起的波光,闪过他那古铜色的脸。
在他细狭的眼底,那倒映的远山曲线,正被石子惊起的顽皮涟漪,荡漾得恍惚,隐约……
再一次抛出手里的小石子,小红缨终于拍了拍两只小手,一步三晃荡走向皂荚树。
“喂,狐狸,你就不能精神点吗?”
“怎么不继续了?”
“你又不陪我玩,一个人扔有什么意思。无聊!”小红缨一边抱怨着,一边到了树干的另一边,与仍然看着河面的胡义背树而坐。
“要不,我去找苏青姐,直接说你喜欢她,不许她再和别的男人握手。”
“……”
“喂,怎么样?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老人家能不能给我省点心!”
“狗咬吕洞宾,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吗?”小红缨随手拾起一根嫩草,不经意地撕扯着,隔了一会,又道:“苏青姐可不好对付,要不,你换一个人喜欢得了。卫生队的小红怎么样?虽然不像苏青姐那么好看,可是她好说话啊,如果是她,我肯定有办法。喂,怎么样?”
“……”
“这也不行,那也不要,自己又不想办法,就知道发呆。找个老婆有那么难吗?”小红缨一边牢骚着,一边把已经扯碎的草叶扔在风里,眨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看那些片片绿色的生机,在风里斑斑地飘舞着落下,落上支翘的可笑羊角辫,落上蜷坐中的娇巧军装,落上可爱的小布鞋。
等飘舞的草叶都落尽了,小红缨终于想起来催促:“说话啊?”
“说什么?”
“说你找老婆的事!”
胡义仍然静静地看着美丽的河面,仿佛是回答,又仿佛是对自己说道:“我,是个不配有老婆的人!”
小红缨的孩子心理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也注意不到胡义语气中那股淡淡的萧索,她实在不明白这种事情有什么复杂的,不假思索地一挥小拳头,捶了身后的胡义一下:“要不这样,我给你当老婆,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