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的初冬,寒意像针一样刺进骨头缝里。
学校宿舍的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偶尔有冷风从缝隙钻进来,吹得窗帘微微晃动,像在低声诉说夜的秘密。
那时的我十三岁,瘦得像根竹竿,脸上还挂着几分稚气,可心里却藏着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那双肉色天鹅绒长筒丝袜。
自从表姐燕子递给我那包旧衣服后,它就成了我最隐秘的珍宝。
我舍不得穿,怕磨损了那份柔软,可那种丝滑的触感又像毒药一样诱惑着我,夜夜钻进梦里,让我辗转反侧。
终于,我按捺不住,把它塞进书包,带到了学校。
白天上课时,我表面上认真听讲,低头做笔记,老师在黑板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公式,可我的心思完全不在那上面。
裤子口袋里揣着那双丝袜,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像一团藏不住的火,烧得我坐立不安。
手指偶尔碰到它,天鹅绒的柔软透过粗糙的裤子传到指尖,我得咬紧牙关才能压住心里的躁动。
大通铺的宿舍人多眼杂,白天根本没机会,只能等到晚上,等所有人都睡熟了,才能偷偷摸摸地释放自己。
那天夜里,宿舍里鼾声此起彼伏,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上铺出一片银白,像给这昏暗的空间镀了层薄薄的光。
我缩在被窝里,心跳得像擂鼓,手指颤抖着脱下裤子,把丝袜套上腿。
那一刻,冰凉的空气和丝袜的柔软交织在一起,我的腿像被一层薄纱包裹着,既陌生又舒服,像偷偷打开了一扇禁忌的门。
起初我不敢动作太大,怕床板吱吱作响惊醒别人,只能轻轻摩挲双腿,感受那份隐秘的快感。
天鹅绒贴着皮肤,温暖又细腻,像一层流动的水,包裹住我瘦弱的双腿。
我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表姐燕子的身影——她丰腴的身体,水珠滑过胸口的画面,像老式电影的胶片,一帧帧在我眼前晃动。
可人的天性就是贪婪,寻求刺激是本能。
慢慢地,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鸡巴,一边抚摸着丝袜包裹的腿,一边撸动起来。
那种感觉像电流,从腿根窜到头顶,让我喘不过气,呼吸都变得急促。
后来,我更大胆了些,试着用手指插进屁眼,一边抽插一边撸鸡巴。
肠道里的异物感混着丝袜的触感,像两股热流在我身体里碰撞,我脑子里一片迷雾,整个人像是漂浮在半空,意识模糊又清醒。
就在我沉浸其中时,被窝突然被掀开了。
一瞬间,月光洒在我身上,像一盏冷冰冰的灯,把我照得无处遁形。
我整个人僵在那里,像被石化了一样,手还握着鸡巴,指尖插在屁眼里,丝袜套在腿上,整个人暴露得一览无余。
泰国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脸上带着一种说不清的表情——像是惊讶,又像是嘲弄。
我感觉身体像在燃烧,羞耻和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脸烫得像烙铁烧过,可我动不了,甚至忘了呼吸。
直到他撅起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低声说:“别停,我看看。”
他的声音像咒语,低沉又带着点戏谑,我像被施了魔法,脑子一片空白,手居然听话地继续撸动起来。
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根本没能力思考。
羞辱感像针一样刺着我的神经,可身体却背叛了我,鸡巴在手里跳得更厉害,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泰国盯着我,月光映在他脸上,眼睛亮得像狼。
他的视线扫过我的腿,突然注意到我屁眼里的手指,眼睛一亮,像发现了新大陆。
他伸手扳过我的身体,语气里带着惊讶又兴奋:“我的鸡巴能不能插进去?”
我没回答,也忘了回答,脑子里像塞满了棉花。
他没等我反应,直接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细长的鸡巴。
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进来的,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痛从屁眼传来,疼得我咬紧牙关,眼泪差点挤出来。
可他不管不顾地开始抽插,起初很难受,像有什么硬生生撑开了我,肠道紧绷得像要裂开。
我低声喘着,尽量压住声音,毕竟宿舍里还有二十多个同学在睡觉,鼾声和翻身的动静此起彼伏。
可渐渐地,随着他的节奏,疼痛变成了另一种感觉——肠道被填满的异样感和丝袜摩擦腿部的酥麻混在一起,比我自己用手指舒服得多。
我咬着嘴唇不敢出声,手不自觉地撸得更快,羞耻和快感像两把刀,在我心里来回割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从后面抱住了我,手摸到我的腿,指尖滑过丝袜,低声在我耳边说:“你穿的什么?你的腿好滑啊。”他的气息喷在我耳廓上,分不清那是羞辱还是夸赞,大脑一片空白。
我喘着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鸡巴在我屁眼里进出,节奏越来越急。
我射在了被子上,黏稠的精液洇湿了一片,几乎同时,他也射在我身体里,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混着丝袜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我甚至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呻吟出声,只记得事后我瘫在床上,羞耻得想钻进地缝里。
腿上的丝袜皱巴巴地贴着皮肤,汗水浸湿了边缘,我低声求他:“别告诉别人。”声音颤抖,像在哀求。
他没说话,只是拍了拍我的肩,钻回自己的被窝,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敢把丝袜带到学校。
那晚的事像个噩梦,压在我心头,既害怕被发现,又怕泰国到处乱说。
每当他在宿舍看我,我都觉得他眼里藏着笑,像在嘲弄我的不堪。
可事情没这么简单结束。
周五放学时,振华突然拦住我,胳膊搭在我肩膀上,笑嘻嘻地说:“明天来我家玩呗,带上你的丝袜。”我一愣,愤怒地看向泰国,他低着头,支支吾吾地不敢看我。
振华见状,半替他解围半威胁地说:“咱们不是好哥们吗?你不来我就告诉其他同学,泰国说你有一双丝袜,一块带过来呗。”
我羞愧得无地自容,脸烫得像火烧,愤怒、羞耻像两团火在我胸口烧着。
振华看我不说话,又补充道:“我去TA市的时候,在我爸公司下面的超市见过那个。你答应的话,我再去时偷偷给你买一条新的。”他的语气像在用骨头引诱一条狗,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愤怒过,羞耻过,可最后竟鬼使神差地点了头,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那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翻腾着各种情绪——愤怒泰国出卖我,羞愧自己这么不堪,可到最后,竟隐隐有些期待,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如约去了振华家。
泰国也在,两人坐在沙发上等我。
我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书包,里面藏着那双丝袜,心跳得像要蹦出来。
振华让我进去,关上门,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他们盯着我,眼神像狼盯着猎物,带着点兴奋和期待。
我咬咬牙,脱下衣服,在他们的注视下穿上丝袜。
那是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做这些,羞愤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鸡巴却不争气地硬了,还一跳一跳地挺着,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天鹅绒裹着腿,深肤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耳边却传来他们的呼吸声,急促又粗重。
他们迅速脱光衣服,我第一次看清他们的身体。
泰国的鸡巴细长,像根竹竿,振华的比他粗一些,但短一点。
两人围着我,胡乱摸着我穿丝袜的腿,手指在袜面上滑来滑去,粗糙的指腹和柔软的天鹅绒形成鲜明对比。
我脑子里一片迷雾,竟脱口而出:“小心点,别弄脏我的丝袜。”他们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接着,他们争着谁先操我屁眼,最后泰国胜出。
他让我躺在床上,从后面抱着我插入。
因为没有我之前用手指扩张,他进得不太顺利,疼得我皱起眉,低声哼着。
振华蹲下来,吐了口唾液到我屁眼上,指尖抹匀,才好了一些。
我们像三个探索新世界的牛仔,尝试着各种姿势。
因为是在振华家,不用担心被人听见,我渐渐放开嗓子,在快感中呻吟出声。
泰国插了一会儿,射在我身体里,然后躺到床边喘气。
振华接手,让我趴在床板上操我。
我无力地趴着,脸贴着床单,泰国的鸡巴就在我眼前,软塌塌地垂着,还带着一股腥味。
那一刻,我突然有种冲动,想把它含进嘴里,可理智像根绳子拽着我。
我闭上眼,和自己的欲望对抗,不让自己彻底堕落。
振华的节奏越来越快,我咬着牙又射了一次,精液喷在床单上,黏乎乎地洇开。
那天,我不知道被射了几次,身体像被掏空,只剩一口气吊着。
事后,我躺在床上不愿动弹,腿上的丝袜皱巴巴地贴着皮肤,沾了汗水和不知道谁的液体,黏腻又潮湿。
振华和泰国坐在一边抽烟,笑得满足,像刚打完一场胜仗。
我盯着天花板,心里空荡荡的,既羞耻又麻木,像被掏空了灵魂。
后来,振华果然没食言,送了我一双新的肉色连裤袜。
他悄悄把袜子塞进我课桌抽屉时,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生怕被同学看见,低头假装看书,手却攥着裤袜,掌心全是汗。
那天回家,我把连裤袜藏在书包里,晚上躺在床上摸着它,指尖滑过那柔软的织物,心里既害怕又期待。
那双袜子像一道门,推开了我生命里最隐秘的角落。
而我,已经迈进去,再也回不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