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安阳城后,素怡便在玄墨的“陪伴”下,继续着她的“行侠仗义”之旅。
数日的光景匆匆而过,素怡发现自己对某些事物的感觉,似乎在悄然间发生着奇妙而深刻的转变。
每当她“铲除”那些为祸一方的“恶徒”,无论是山间的悍匪,还是乡里的恶霸,在那之后,体内会涌起那股令人灵魂颤栗的极致快感。
那股快感是如此的汹涌澎湃,每一次都让她的小穴淫水泛滥,雪白饱满的双乳胀痛欲裂,乳头硬挺如珠。
而每当她沉浸在这近乎灭顶的快感之中,几乎要迷失自我之时,玄墨总会适时地出现在她的身边。
他会用那充满磁性的温柔嗓音,将她的行为解读为“佛性的彰显”,将那奇异的快感美化为“天地的嘉奖”。
更让她沉溺的是,在那之后,玄墨总会以“助她疏导体内汹涌佛力,巩固修为”为名,将她带至隐秘之处,用他那粗壮滚烫的大屌,狠狠地填满她那因杀戮而变得极度渴求与敏感的小屄。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渴望那种杀戮后的极致快感,甚至隐隐开始期待遇到那些需要她“替天行道”的“恶人”。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名正言顺地体验到那种让她欲仙欲死的刺激,也才能在玄墨那强劲有力的撞击下,将那份积累在体内的、无法自行高潮的性快感,尽情地宣泄出来。
她丰满的胸脯,似乎也因为这种奇特的“修行”而变得更加硕大挺拔,肌肤也愈发水嫩光滑,宛如熟透的水蜜桃般,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她的小穴,也因为一次次的“疏解”,而变得更加敏感湿润,对玄墨那根能带给她无上欢愉的大屌,也产生了一种近乎本能的依恋与渴望。
这一日,两人行至安阳城与邻城“云平城”交界处的一片茂密森林。此地林深树密,人迹罕至,官道从中蜿蜒穿过。
“嗯?”正与素怡并肩而行的玄墨,突然停下了脚步,眉头微蹙,目光锐利地望向森林深处,口中发出一声轻咦,“好浓烈的妖气!而且…这股妖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祥的怨念。”
素怡闻言,心中一凛,体内的《慈悲渡魂经·修罗变》也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开始隐隐躁动起来。
她那对丰满得快要撑破僧衣的双乳微微起伏,美眸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急切地问道:“玄墨道长,你感应到什么了?莫非是有妖物在此作祟?”
玄墨凝神感应片刻,点了点头,神色凝重道:“不错。这股妖气虽然不算顶强,但其中蕴含的怨念和暴戾之气却非同小可,恐怕是一头已经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杀戮的魔物。看这方向,似乎就在前方不远处。仙子,我们需得小心戒备,莫要让它伤及无辜。”
素怡闻言,更是精神一振,那对雪白饱满的大乳也随之挺拔了几分,仿佛在宣告着它们的主人即将投入一场神圣的“净化”之战。
她迫不及待地说道:“既有妖物作祟,我等修道之人,岂能坐视不理!玄墨道长,我们快去看看!若真有魔物害人,我定不饶它!”
她的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燥热感已经开始隐隐升腾,让她的小穴也开始分泌出点点湿滑的淫水。
玄墨看着素怡那副跃跃欲试,甚至带着一丝急不可耐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点头道:“仙子慈悲为怀,贫道佩服。只是那魔物既已失去理智,恐怕极难沟通,仙子务必小心应对,切莫轻敌。”
两人加快脚步,循着那股越来越浓烈的妖气,向森林深处行去。
行不多时,便听到前方传来一阵阵惊恐的呼喊声,以及野兽般的咆哮声,间或夹杂着兵刃碰撞的声响。
“不好!定是那魔物在袭击过往的行人!”素怡俏脸一变,丰满的胸脯因为焦急而剧烈起伏,也顾不上许多,立刻施展身法,如一道白色闪电般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疾冲而去。
玄墨紧随其后,眼中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穿过一片茂密的灌木丛,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一片狼藉的空地上,七八名衣着普通的商旅打扮之人,正惊恐万状地四散奔逃,哭喊声此起彼伏。
而在他们身后,一个半人半兽,身高足有八尺,浑身覆盖着暗红色鳞甲,双目赤红如血,口中长着锋利獠牙的“魔物”,正挥舞着一双利爪,疯狂地追逐和攻击着那些商旅。
这“魔物”,正是数日前接受了玄墨“力量种子”的石虎。
此刻的他,早已失去了大部分的理智,心中只剩下寻找女儿和复仇的执念。
那些在他眼中不断晃动的人影,都成了阻碍他寻找女儿的“障碍”,都成了需要撕碎的“敌人”。
他口中不断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夹杂着几声模糊不清的“女儿…我的女儿…”的呼喊,但更多的是野兽般的咆哮。
他的利爪挥过,便有商旅惨叫着倒下,鲜血飞溅,场面惨不忍睹。
“孽畜!住手!”素怡见此情景,顿时柳眉倒竖,凤目圆睁,胸中怒火中烧。
那对丰满饱满的大乳也因为主人的愤怒而高高挺起,仿佛要将那素白的僧衣彻底撑裂一般。
她娇叱一声,身形如电,瞬间便挡在了那头“魔物”与一名即将被利爪撕碎的商旅之间。
她玉掌翻飞,一道凝练的金色佛光掌印带着沛然正气,狠狠地拍向了那“魔物”的胸膛。
“吼——!”那“魔物”似乎没想到会突然杀出个程咬金,被素怡一掌拍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庞大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胸前的鳞甲也被佛光灼烧得滋滋作响,冒起一阵阵黑烟。
“妖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此行凶伤人,残害无辜!今日贫尼便要替天行道,将你这孽畜就地正法!”素怡俏脸含煞,声若寒冰,体内的《慈悲渡魂经·修罗变》已经自行运转到了极致,周身佛光大盛,宛如一尊降世的怒目女金刚。
那“魔物”被素怡一掌击退,似乎也激起了它的凶性。
它赤红的双目死死地盯着素怡,口中发出一阵阵威胁的低吼,再次挥舞着利爪,朝着素怡猛扑过来,招式间充满了狂暴与毁灭的气息。
战斗中,那“魔物”口中依旧不断地嘶吼着:“女儿…我的女儿…把我的女儿还给我…”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充满了为人父者对失踪爱女的无尽思念与痛苦。
然而,这些在素怡听来,不过是魔物蛊惑人心的邪言恶语,是它试图博取同情,从而逃脱惩罚的卑劣伎俩。
她心中冷哼一声:“妖孽之言,也想迷惑贫尼!看掌!”
她的攻势更加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毁灭性的力量。
金色的佛光与“魔物”身上散发出的黑色妖气激烈地碰撞着,发出阵阵刺耳的爆鸣声。
那“魔物”虽然力大无穷,防御惊人,但在佛法精深,且功法神妙的素怡面前,依旧显得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它身上的鳞甲被佛光一片片击碎,露出下面鲜红的血肉,口中发出的咆哮也渐渐变得虚弱起来。
终于,在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之后,素怡抓住一个破绽,双掌齐出,凝聚了全身佛力的“慈悲大手印”结结实实地印在了“魔物”的头颅之上。
“嘭——!”
那“魔物”庞大的头颅如同被重锤击中的西瓜般,轰然炸裂开来,红的白的溅了一地。它那庞大的身躯也随之轰然倒塌,激起一片尘土。
就在“魔物”彻底毙命的瞬间,一股比上一次击杀李坤父子时更加猛烈、更加汹涌、更加持久的极致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再次从素怡的小腹丹田深处直冲天灵盖!
“啊…嗯…喔啊啊…”素怡再也控制不住,口中发出一阵阵高亢而甜腻的呻吟,那声音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极乐与满足。
她的小穴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将她的亵裤和僧衣下摆都打得湿透,甚至在地上留下了一小滩晶莹的水渍。
她那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更是胀痛得仿佛要立刻爆裂开来一般,顶端的两颗娇嫩乳头也硬挺得如同两颗熟透的红玛瑙,在湿透的僧衣下清晰地勾勒出诱人的轮廓,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颤动着,每一次与布料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令人灵魂战栗的酥麻与快意。
她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立刻瘫倒在地,只能勉强拄着一旁的树干,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俏脸上一片醉人的潮红,媚眼如丝,平日里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春情,充满了勾魂夺魄的妖冶与魅惑。
“好…好舒服…这…这就是…净化强大魔物的…感觉吗…比上一次…还要…还要强烈得多…”素怡在心中极度兴奋地呻吟着,感受着体内那股依旧在汹涌澎湃的快感洪流,以及小腹深处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空虚与渴望。
她看着地上那具已经不成形状的“魔物”尸骸,心中仅存的一丝怜悯与不忍,很快便被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欲望所彻底覆盖。
她的脑海中,此刻只剩下对这种极致快感的迷恋,以及…对接下来玄墨即将带来的、更加深入、更加直接的“抚慰”的强烈期待。
森林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味,与腐烂的落叶和潮湿的泥土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独特味道。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沾染着暗红色血迹的草地上,以及那具已经不成形状的“魔物”残骸之上。
素怡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倚靠在一棵粗壮的古树旁,雪白的僧衣早已被汗水和点点血迹浸染,紧紧地贴合在她玲珑浮凸、曲线曼妙的胴体之上,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
她那对饱满硕大、弹性惊人的雪白大乳,此刻依旧因为方才那股席卷全身的极致快感而坚挺高耸,顶端的两颗娇嫩乳头更是硬如珠石,在湿透的衣料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无言的诱惑。
她的俏脸依旧残留着欢愉后的潮红,媚眼如丝,平日里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仿佛能滴出水来。
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空虚与燥热感依旧在盘旋不去,让她的小穴也不时地微微抽搐着,流淌出晶莹剔透的淫水,沿着雪白修长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留下黏腻而暧昧的痕迹。
就在此时,玄墨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身旁。
他依旧是一袭玄色道袍,面带悲天悯人的微笑,仿佛对眼前这血腥的场面和素怡身上散发出的浓郁情欲气息毫不在意。
他缓步上前,目光在素怡那沾染着血污却更显妖娆的娇躯上不着痕迹地扫过,最后落在那具已经彻底失去生机的“魔物”尸骸之上,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赞赏与欣慰:“仙子果然佛法精深,手段更是果决狠厉!此等凶顽魔物,冥顽不灵,若非仙子及时出手,将其就地正法,不知还要有多少无辜生灵要惨遭其毒手。仙子此举,实乃为民除害,功德无量啊!”
素怡听到玄墨的声音,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神渐渐聚焦,她转过头,看着玄墨那张俊朗清逸、带着温和笑容的脸庞,心中那股因为杀戮而产生的些许不安与迷茫,在瞬间便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与依赖所取代。
她微微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主动向玄墨依偎了过去,将自己那散发着香汗与处子幽香的柔软娇躯,轻轻地靠在了玄墨坚实的臂膀之上,声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疲惫与尚未完全消散的迷乱,低声道:“玄墨道长…那…那魔物…它方才…它好像一直在喊…女儿…它…它真的有女儿吗?”
玄墨伸出手,轻轻地将素怡搂入怀中,感受着她娇躯的柔软与微颤。
他轻抚着她那柔顺亮丽的秀发,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混合了汗水、血腥以及奇异幽香的独特气息,声音中充满了令人心安的怜惜与不容置疑的坚定:“傻仙子,魔物之言,岂能轻信?它们最擅长便是编造谎言,利用人心的弱点与慈悲,以此来博取同情,蛊惑人心,从而达到其不可告人的险恶目的。”
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吹拂在素怡敏感的耳垂之上,引得她娇躯一阵轻颤,小穴中又涌出一股湿热的淫水。
“你想想,若它真有牵挂之人,又岂会变得如此凶残暴戾,滥杀无辜?它若真有半分人性尚存,又岂会听不进你半分劝善之言,反而对你痛下杀手?”玄墨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定心丸,深深地烙印在素怡的心田,“你方才若有片刻迟疑,便是给了它伤害更多无辜生灵的机会。你做得对,非常对。你是在拯救那些险些丧命于它爪下的可怜人,你是在维护这天地间的正道与公理。”
素怡依偎在玄墨的怀中,听着他那充满力量与智慧的言语,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与安全感,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烟消云散。
她抬起头,水汪汪的美眸中充满了对玄墨的崇拜与信赖,丰满的红唇微微嘟起,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嗯…玄墨道长说的都对…素怡都听道长的…”
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玄墨的衣襟,身体也更深地向他怀中挤了挤,那对丰硕饱满的雪白大乳,隔着薄薄的僧衣,紧紧地贴合在玄墨的胸膛之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与体温。
当晚,夜凉如水,星月无光。
在一处玄墨早已准备好的隐秘洞穴之内,篝火噼啪作响,驱散了山林间的寒意与黑暗,也映照着洞内两具紧密交缠的赤裸胴体。
素怡早已褪去了那身象征着圣洁的素白僧衣,露出了她那具被情欲染得通红,散发着醉人幽香的丰腴玉体。
她雪白光滑的肌肤在火光的映照下,反射出象牙般迷人的光泽,那对饱满硕大、形状完美的雪白大乳,因为主人的兴奋而高高挺立着,顶端的两颗嫣红乳头更是如同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颤动着。
她主动跨坐在玄墨精壮的腰腹之上,雪白丰腴的屁股蛋儿因为用力的动作而紧绷着,形成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完美弧度。
她那早已被淫水濡湿得泥泞不堪的蜜穴,正紧紧地包裹着玄墨那根粗壮滚烫、青筋贲张的肉棒,随着她每一次主动的起伏沉坐,发出“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嗯…啊…玄墨…你好大…好硬…顶得…顶得素怡好舒服…”素怡双手撑在玄墨结实的胸膛之上,仰着雪白的脖颈,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与浪叫。
她的秀发早已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光洁的额头和脸颊之上,更添了几分狂野的媚态。
她的小腹深处,那股在白天被杀戮点燃的欲火,此刻在玄墨肉棒的每一次深入撞击之下,都燃烧得更加猛烈。
她发现,当她回想起白天自己亲手将那头“魔物”的头颅轰碎,感受那股极致快感喷薄而出的瞬间时,被玄墨狠狠肏干的感觉会变得更加强烈,也更加刺激,仿佛每一次撞击都能将她的灵魂都顶出体外一般。
“齁哦哦哦…玄墨…再…再深一点…就是那里…嗯啊…好爽…”素怡的呻吟不再有丝毫的压抑,反而带着一丝近乎疯狂的放浪。
她主动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控制着自己小屄的收缩与起伏,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贪婪地吞噬着玄墨的肉棒,试图从他那里榨取更多的快感。
玄墨一双大手紧紧地扣在她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之上,配合着她的动作,凶狠地向上挺送着自己的肉棒,每一次都深深地楔入她温暖湿热的蜜穴最深处,狠狠地碾过她敏感的花心。
他看着素怡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那张平日里圣洁如仙子般的俏脸上,此刻却布满了淫靡的潮红与满足的媚态,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欲与成就感。
他凑到素怡的耳边,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地低语道:“感受到了吗,素怡?你白日里斩妖除魔时的那份决断与勇武,与此刻在我身下承欢时的这份极乐与放浪,本就是一体两面,皆是你最真实的体现。”
“嗯…啊…”素怡被玄墨舔得浑身一颤,小穴中又涌出一股更加汹涌的淫水,将两人交合之处都濡湿得一片泥泞。
“你是天生的修罗佛子,你的身体里,同时蕴藏着普度众生的慈悲与毁灭一切的暴虐。”玄墨的声音如同魔咒般,一点点地侵蚀着素怡的认知,在她心中种下了一颗名为“宿命”的种子,“救世与毁灭,圣洁与淫荡,皆在你一念之间。你不需要去抗拒,不需要去压抑,你只需要…顺从你内心的渴望,去拥抱这神圣而禁忌的力量。”
这些话语,如同最甜蜜的毒药,让素怡原本就有些混乱的意识更加迷失。
她只觉得玄墨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道理,都让她体内的血液燃烧得更加猛烈。
她的阴蒂在玄墨刻意的舔弄与碾磨之下,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能引来她一阵阵剧烈的痉挛与呻吟。
她的小穴内壁不断地蠕动吸吮,仿佛要将玄墨的肉棒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啊…玄墨…我…我好喜欢…好喜欢这种感觉…给我…再多给我一些…”素怡的呻吟变得更加大胆而直接,她主动地张开红唇,索取着玄墨的亲吻,同时用自己那对丰满柔软的大乳,不断地摩擦着玄墨结实的胸膛,试图点燃他更强烈的欲望。
这一次的交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激烈,也更加持久。
素怡在玄墨的引领下,彻底释放了自己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已久的原始欲望,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毁灭性的快感。
虽然,依旧没有那传说中的巅峰高潮,但这种被填满、被冲击、被彻底征服的感觉,已经足以让她沉沦,无法自拔。
事后,洞穴内的篝火渐渐熄灭,只剩下几点余烬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素怡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慵懒地依偎在玄墨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她的脸上依旧带着满足的潮红,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仿佛在梦中依旧回味着方才那极致的欢愉。
玄墨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佳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轻轻地抚摸着素怡光洁的后背,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与细腻。
片刻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素怡的身体放平在柔软的干草之上,为她盖上一件干净的外衣,然后悄无声息地起身,走出了山洞。
夜色依旧深沉,山林间弥漫着清冷的雾气。
玄墨来到不远处的一条小溪旁,溪水潺潺,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留影石,正是之前记录了石虎生前行善片段的那一枚。
他催动法力,留影石微微发光,在溪边的空地上投射出一幅幅清晰的画面——画面中,石虎憨厚地笑着,将自己打来的猎物分给村里的孤寡老人;他小心翼翼地为年幼的女儿梳理着头发,眼中充满了慈爱;他在邻居家失火时,奋不顾身地冲入火场救人…
每一个片段,都展现了石虎生前那份纯朴的善良与对家人的深爱。
玄墨静静地看着这些画面,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算准了时间,等到天色微明,素怡即将醒来之际,他才“不经意”地将这枚留影石遗落在素怡枕边不远处一个显眼的位置,然后装作刚刚从外面打坐归来的样子,回到了山洞之中。
果然,素怡悠悠醒转之后,很快便发现了那枚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留影石。她好奇地将其拾起,注入一丝法力。
当看到留影石中那一幕幕熟悉的画面,以及画面中那个与白天被她亲手轰杀的“魔物”有着七八分相似的憨厚汉子时,素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这…这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颤抖着声音问道,“玄墨道长…这…这留影石中的人…是…是不是就是我们白天…白天遇到的那个…”
玄墨走上前,故作惊讶地“捡起”那枚留影石,仔细“观看”片刻,然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惋惜与自责之色:“哎…仙子,看来…我们昨日,竟是…竟是错杀了一个好人啊…”
他将留影石中的内容缓缓道来(当然,其中大部分都是他早已编造好的“合理”说辞):“此人名为石虎,本是这附近一个老实本分的猎户,只因其女被城中恶霸掳走,他四处求告无门,反被打断腿脚,心灰意冷之下,又误信奸人蛊惑,吞食了某种能激发潜能却会令人丧失心智的魔药,这才化为了昨日那般凶残的魔物…”
“更可悲的是…”玄墨的语气愈发沉痛,“据贫道刚刚从附近村落打探到的消息,那石虎的女儿,因为父亲失踪,无人照料,又惊又怕之下,竟已在数日前活活饿死在了破庙之中…哎…真是造化弄人,可悲可叹啊…”
素怡听着玄墨的诉说,看着留影石中石虎生前那善良憨厚的笑容,以及他女儿那天真可爱的模样,再回想起昨日自己亲手将那“魔物”轰得尸骨无存的惨烈景象,一股难以言喻的悔恨与自责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不…不…怎么会这样…”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丰满的胸脯因为剧烈的悲伤而上下起伏,“我…我竟然…我竟然亲手杀了一个好人…我还害死了他的女儿…我…我是个罪人…”
“仙子,莫要如此自责。”玄墨连忙上前,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柔声安慰道,“此事错不在你。那石虎虽本性不坏,但他既已化为魔物,滥杀无辜,便已是罪孽深重。你出手将其制服,乃是顺应天理,替天行道。至于他女儿的悲剧,更是那些掳走她的恶徒一手造成,与你又有何干系?”
他轻抚着素怡的后背,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仙子,你要记住,这世间的邪恶,往往比我们想象的更加狡猾,更加隐蔽。它们会伪装成各种模样,利用我们的慈悲与善良。我们唯有坚定信念,擦亮眼睛,以雷霆手段,将一切可能滋生邪恶的萌芽彻底铲除,才能避免更多像石虎女儿这般的悲剧发生。”
“仙子,你今日虽然因为一念之仁,未能及时辨明真相,但也因此而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除恶务尽的重要性,不是吗?这未尝不是一种修行,一种领悟。”玄墨的话语,如同温暖的春风,渐渐抚平了素怡心中的伤痛,却也在她心中种下了一颗更加坚定的“除恶”之心。
素怡依偎在玄墨的怀中,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
她觉得玄墨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道理,充满了智慧。
是啊,如果不是那些万恶的匪徒,石虎又怎会变成魔物?
他的女儿又怎会凄惨死去?
错的不是她,错的是那些滋生邪恶的根源!
她必须要变得更加强大,更加果决,才能将这些邪恶彻底铲除,才能避免更多的悲剧发生!
而能指引她,帮助她达成这个目标的,似乎…只有眼前这位玄墨道长了。
她的小手,更加用力地抓紧了玄墨的衣袖,仿佛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一般。她对玄墨的依赖,也在这一刻,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