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将清源山脉笼罩在一片深沉的寂静之中。山风呜咽,卷起林间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更添了几分萧瑟与诡秘。
素怡与玄墨寻了一处背风的山坳,暂时歇息下来。
他们决定先在迦叶城外暗中观察一夜,待明日天明之后,再设法进城打探究竟。
然而,师父净远禅师未卜的安危,以及迦叶城那诡异压抑的氛围,像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素怡的心头,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那对丰满雪白的大乳,也因为主人的心绪不宁而微微起伏,在朦胧的月色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深夜,万籁俱寂,唯有虫鸣稀疏。素怡盘膝而坐,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运转《慈悲渡魂经》,试图以功法感知周围的动静。
突然,她的秀眉微微一蹙,美眸倏然睁开,其中闪过一丝凌厉的精光。
“有魔气!”素怡压低了声音,对身旁的玄墨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与急切,“就在那边林子深处!虽然很微弱,但…极其邪恶!玄墨道长,我去看看!”
她此刻对“斩妖除魔”这四个字,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急切。
不仅仅是因为她嫉恶如仇的本性,更是因为她发现,每一次成功“净化”邪恶之后,身体深处那股汹涌澎湃的奇异快感,以及玄墨随后带给她的那种深入骨髓的“抚慰”,都让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她那对丰满坚挺的双乳,也仿佛感应到了即将到来的“战斗”与“奖赏”,微微胀痛起来,乳头在僧衣下悄然硬挺。
玄墨看着素怡那双闪烁着异样光彩的眼眸,以及她那因为兴奋而微微潮红的俏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温言道:“仙子小心,那魔气虽然微弱,但其中蕴含的邪念却不容小觑。我为你在此掠阵,若有不测,也好及时接应。”
“多谢道长!”素怡闻言,心中一暖,对玄墨的信任与依赖又加深了几分。
她点了点头,不再迟疑,身形一晃,便如一只矫健的白鹤般,悄无声息地朝着那股魔气传来的方向潜行而去。
森林深处,月光被茂密的枝叶切割得支离破碎,在地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与邪恶气息。
素怡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拨开眼前的灌木。
只见前方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一个身形枯槁,皮肤如同老树皮般干裂,双目闪烁着幽绿色邪光的魔人,正伸出他那如同枯枝般的手爪,按在一个身着灰色僧袍,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年轻僧侣的头顶之上。
那年轻僧侣显然是误入了这片森林,此刻他双目紧闭,面露痛苦之色,身体不住地颤抖着,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一股股肉眼可见的黑色魔气,正从那魔人的手爪之上源源不断地涌出,试图侵蚀那年轻僧侣的识海,扭曲他的心智,将他也转化为魔物的同类。
“妖孽!休得伤人!”素怡见状,顿时柳眉倒竖,凤目圆睁,胸中怒火中烧。
她体内的《慈悲渡魂经·修罗变》也因为感应到这股纯粹而强大的邪恶气息而疯狂运转起来,一股股汹涌澎湃的佛力在她经脉中奔腾咆哮,让她的小腹深处也随之升腾起一股熟悉的燥热与渴望。
她娇叱一声,正欲飞身而上,将那魔人当场轰杀,以拯救那年轻僧侣于危难之际。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一道比日光还要璀璨夺目,比金刚还要纯粹强大的金色佛光,如同天罚神剑般从天而降,“轰”的一声巨响,不偏不倚地轰击在了那形容枯槁的魔人身上!
“嗷——!”那魔人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一般,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撞断了好几棵合抱粗的大树,方才狼狈不堪地跌落在地,身上冒起阵阵黑烟,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
紧接着,一道身着明黄色袈裟,面容肃穆,宝相庄严的身影,如同神佛降世般,悄无声息地飘然而至,稳稳地落在了那年轻僧侣的身前。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素怡日思夜想的师父——净远禅师!
“师…师父?!”素怡看清来人的面容,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立在了原地,美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与激动。
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在此情此景之下,与自己的师父重逢!
净远禅师缓缓转过身,目光扫过那名侥幸逃过一劫,此刻正惊魂未定,瘫软在地的年轻僧侣,最后落在了不远处俏生生立在树影下的素怡身上。
当看到素怡那张既熟悉又似乎有些许陌生的俏丽面容时,净远禅师先是微微一怔,随即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中,也陡然闪过一丝复杂至极的情绪。
那情绪中有欣慰,有担忧,有惊喜,也有一丝深藏不露的疲惫与凝重。
“素怡?”净远禅师的声音略显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师父!”素怡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眼眶一红,泪水差点便要夺眶而出。
她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跑到净远禅师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与孺慕之情:“弟子素怡,拜见师父!弟子不孝,让师父挂念了!弟子是听闻…听闻迦叶城附近似乎有些不太平,城中似有异动,心中担忧师父安危,特意赶回来查看一番,希望能为师父分忧解难!”
她说话的时候,那对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丰满雪白大乳,在素白的僧衣下高高挺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优美弧线。
净远禅师看着自己这个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修为也似乎精进了不少的徒儿,眼中闪过一丝慈爱与欣慰,但随即,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素怡身后,那从树影中缓步走出的玄墨之时,他的眉头却微不可察地轻轻一皱,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无波。
“你有心了,痴儿。”净远禅师伸出手,轻轻地在素怡的头顶抚摸了一下,语气温和地说道,“此地确实有些宵小之辈在暗中作祟,不过为师尚能应付。你不必过于担心。这位是…?”他的目光转向玄墨,眼中带着一丝探寻。
素怡连忙起身,转身向师父介绍道:“师父,这位是玄墨道长。弟子下山之后,一路与道长同行,多亏了道长的一路照拂与指点,弟子才能安然无恙,并且…并且也为民除害,铲除了一些为祸一方的恶徒。”她说道“恶徒”二字时,眼中不自觉地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小腹深处也似乎又升起了一丝微弱的燥热。
玄墨上前一步,对着净远禅师恭恭敬敬地稽首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晚辈玄墨,见过净远禅师。禅师佛法精深,修为盖世,方才出手便将那魔人惊退,实乃我辈楷模,晚辈钦佩不已。”
净远禅师对玄墨这番不着痕迹的恭维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不置可否,转而说道:“此魔人虽然已被为师惊退,但其魔焰嚣张,怨气深重,恐怕其党羽早已潜入城中,伺机作乱。此地不宜久留。素怡,你与玄墨道长远道而来,想必也已舟车劳顿,先随为师回寺中歇息,再作打算吧。”
就在此时,那被净远禅师一击重伤的魔人,却突然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它并没有再次发动攻击,反而发出一阵阵阴恻恻的怪笑,那双闪烁着幽绿色邪光的眼睛,怨毒地盯着净远禅师和素怡,用一种仿佛从九幽地狱中传来的声音,嘶哑地说道:“净远老秃驴…还有你这不知死活的小尼姑…嘿嘿嘿…你们给本座等着!你们很快就会后悔的!你们很快就会明白,反抗伟大的魔祖,是多么的愚蠢和可笑!迦叶城…很快就会成为魔祖的乐园!哈哈哈哈!”
说完,那魔人身上黑气一闪,竟化作一道乌光,以惊人的速度遁入了茫茫的夜色之中,消失不见了。
回到净远禅师平日里清修的禅院,屏退了左右侍奉的僧侣之后,禅院内便只剩下了净远禅师与素怡师徒二人。
昏黄的油灯下,净远禅师盘膝坐在蒲团之上,目光温和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自己这个许久未见的徒儿。
“素怡啊,”净远禅师缓缓开口,声音温和依旧,却似乎比往日多了一丝疲惫与凝重,“你下山这些时日,餐风露宿,想必也吃了不少苦头。为师看你,修为倒是精进了不少,比下山之前,要凝练了许多。只是…你身上的气息,似乎…似乎有些驳杂,不似以往那般纯粹平和了。可是…可是遇到了什么特别的际遇?或者说…修炼上,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瓶颈?”
素怡闻言,心中猛地一突!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自己功法杀人便会产生极致快感,以及这些时日以来,与玄墨道长在“疏导佛力”的名义下,进行的那些让她既羞涩又沉迷的“双修”之事。
这些事情,若是被师父知晓…
但转念一想,玄墨道长不是说了吗?
那种快感,是“佛性的彰显”,是“天地的嘉奖”,是她行侠仗义,铲除邪恶之后,最直接的“正反馈”。
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或许,师父所说的“驳杂”,只是因为她修为精进太快,气息尚未完全稳固的缘故?
她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恭敬地回答道:“回禀师父,弟子下山以来,确实遇到了一些为祸一方的恶徒。弟子谨遵师父教诲,以慈悲为怀,以雷霆手段,将他们一一斩杀,也算是为民除害,积累了一些功德。弟子自觉修为因此而略有增长,比下山之前,确实要强上不少。至于师父所说的气息驳杂…弟子愚钝,并未察觉到有何异样。或许…或许是弟子修为尚浅,未能完全掌控这新增长的力量所致?”
她说话的时候,那对饱满丰腴的雪白大乳,在素白的僧衣之下,微微地起伏着,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与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心虚。
净远禅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眸,让素怡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良久,净远禅师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素怡,《慈悲渡魂经》乃是我佛门无上宝典,其核心要义,在于以大慈悲心,行大善之举,渡化世间一切苦厄,最终证得无上菩提。渡人,亦是渡己。杀生虽为除恶,可以雷霆手段,显金刚怒目,但亦需时刻保持一颗清明澄澈的本心,万万不可沉湎于力量的增长,更不可被那杀戮带来的片刻“快意”所迷惑,从而迷失了修行的初衷,坠入魔道而不自知啊。”
素怡闻言,心中猛地一凛!师父的这番话,虽然没有明说,但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她的心头!难道…难道师父已经看出了什么?
“弟子…弟子谨遵师父教诲!”她连忙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
净远禅师看着她那副模样,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最终,他只是摆了摆手,说道:“罢了。迦叶城最近确实不太平。有一股极强的魔念,不知从何而来,已经悄然潜入了城中,正在暗中侵蚀人心,制造混乱。为师这些时日,正全力追查此事,并设法压制那股魔念的蔓延。你既然回来了,便安心在寺中住下,好生调养一番。城中之事,自有为师处置,你便不必过多插手了。”
他似乎并不想让素怡过多地卷入到迦叶城这滩浑水之中,话语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与此同时,禅院之外,一株茂盛的菩提树下。
玄墨负手而立,看似平静地欣赏着夜空中那轮残月,嘴角却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的神识,早已如同无形的触手般,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了禅院之内,将净远禅师与素怡师徒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入耳中。
“哦?这老和尚,倒还有几分眼力,竟然能看出素怡那小妮子身上的气息有些‘驳杂’?”玄墨在心中冷笑一声,“只可惜,他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他若是知道,他这宝贝徒儿,如今早已在我的‘精心调教’之下,变成了一个既能在斩妖除魔中体验到极致性快感,又能在我的胯下婉转承欢,浪叫求肏的骚浪小尼姑,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不过,这老和尚对城内魔患之事,倒是讳莫如深,似乎不愿让素怡过多插手…呵呵,他是想保护她?还是…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玄墨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精光,“无论如何,这份‘隐瞒’,对我而言,可都是绝佳的机会啊。”
“看来,是时候让素怡那小妮子,‘亲眼目睹’一些她那德高望重的师父,‘隐藏’在慈悲外表之下的,不为人知的‘秘密’了。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对她师父的最后一丝信任与依赖彻底崩塌,从而…彻底地投入我的怀抱,成为我手中最锋利,也最听话的棋子啊…”
玄墨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清源山脉的夜风,似乎也因为他这不祥的念头,而变得更加阴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