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采花贼见慧清泪眼迷蒙,愈发喜不自禁。
咧嘴一笑,拧着他屁股上的白肉道,“小亲亲,你说乐意,我倒不乐意。你说不乐意,嘿,我才乐意。”
那小沙弥被拧痛,又气又怕,道,“菩萨在上,施主手下留情!”
却不料越喊那采花贼越高兴,索性三两下除了裤子,露出胯下涨红的阳物。
扒开两瓣肉臀,就将那孽根往肉穴里捅,顶着那几个佛珠一道往深处挤挤挨挨。
慧清大惊挣扎,那采花贼往他腰上一抓,慧清再逃不动,被按在原处。
便见两瓣白花花的肉屁股夹着一根肿胀孽根乱扭。
喜得那采花贼直喘粗气,嘿笑道,“小淫娃,你倒自己动起来。莫不是嫌哥哥操得不用心?”边说边就着那半根肉具攻刺。
话说那采花贼也怕出人命,不敢捅到底,只捅进一半吓唬那小沙弥玩。
恁大的佛珠被推进好几寸,半根肉具进进出出。
慧清只怕肚肠烂穿,又是对佛祖大不敬。
几番哀求倒叫那恶人愈发得意忘形,一时绝望,不出声了。
只随他操弄,将脸埋在被中默默流泪。
采花贼见他不出声,没了乐子。
俯身压住他,腾出二手扯开他僧袍,探入他衣中上下乱摸,故意拧那两点殷红。
胯下半根顶得不急不缓,叫他腹中涨满又不太痛。
指尖轻揉慢捻,将两块嫩皮捏着亵玩。
慧清哪受过这般折腾,又是个少年,皮肉细嫩敏感,两粒乳头没作弄几下便硬成两粒红豆。
采花贼嘿嘿笑道,“小师父,说声阿弥陀佛,叫我也听听佛祖感化?”
慧清咬牙不语。
采花贼故意又往里顶顶,慧清又是一颤,哭道,“我不说!”
采花贼哄道,“说一声听听,哥哥替你将那木珠子拿出来!”
慧清不应,那采花贼又冷声道,“不说,我可全捅进去了!”说罢又作势往深处顶。那佛珠本是硬木,肉穴哪经得起这般摩擦,早隐隐生痛。
采花贼软声催道,“说,阿弥陀佛,好生痛快。”
小沙弥腹中涨得难受,又被一根火热硬物从后贯穿,哪还受得住,不坚持两下,又服了软,喏喏道,“说了,你便将佛珠拿出来,不可再欺我!”
采花贼催道,“怎么恁多话,叫你说便说。再不说我可不高兴听了。”
慧清几不可闻地弱声道,“阿弥陀佛……”
采花贼,“甚么?我耳朵不大好使!,小亲亲!”
慧清含泪,“……阿弥陀佛,好生……痛快……”
采花贼笑着拧拧他脸,“乖亲亲,哥哥这就将木珠子弄出来,赏你大鸟吃。”
那采花贼说罢便将肉具抽出,一手扯佛珠穿线,故意将那四个佛珠慢慢往外扯。
扯出两个,又塞回去一个。
如此这般反复折腾。
木珠裹满香油,油亮浑圆,像串冰糖葫芦,叫那殷红小口吞进吞出。
采花贼那一双吊梢凤目油滑滑有淫邪之色,斜睨这腿间光景,嘴角吊起一抹笑来。
慧清遭此戏弄,忍将不住,骂了起来。
采花贼极爱那软声软气的语调,被骂得舒心。
索性将那穿线一扯,四粒佛珠便撒了一地。
他抓着小沙弥两条腿一扯,手扶肉具,一挺身插进那小沙弥的屁股里。
慧清只觉好个滚烫硬物捅进后门,一声惊呼,将那屁股夹紧了。
采花贼正是兴头上,不耐地拍拍那肉屁股道,“叫甚么,才进去一半。”
小沙弥颤声道,“涨得很……”
那采花贼素喜淫猥寻乐,不喜当真强上。
故又耐着性子俯身压上慧清后背,两手摸到前头摸他平平的奶子,极手熟地对着两粒奶头又掐又拧。
那小沙弥本就是少年骨架,整个人被压在榻上动弹不得。
他哪懂这些,经不住上头那人手法老道狡猾,却是被摸得渐渐发热起来。
不晓得个中蹊跷,只道自己被摸得浑身麻痒,燥热难耐。
故缩缩胳膊,不躲闪也不动。
采花贼见他光溜溜一颗新剃的头,红晕浮到耳根,煞是可爱。
使坏地伸出舌条舔他耳朵。
舔了几下被躲过,又往耳后舔,舔到那颗光头上。
这颗头乃是新剃,敏感非常,被那湿软的舌头一舔,慧清只觉酥麻,猫叫般哼了一声。
采花贼嬉笑道,“小淫娃,知趣了罢。”再那颗光头上又亲又舔,两手加紧揉弄,直弄得那小沙弥头皮发麻,浑身酥软如泥,瘫在那床上哼哼,彻底得了趣味。
采花贼感到那后门夹得松了些,趁势一挺,已进到根,便大操大弄起来。
内壁被佛珠撑了一回,如今痛感全无。
经他操弄,只觉麻痒舒爽。
慧清上头被摸个不停,下头被根滚烫肉具大撞大弄,直被顶得神魂飘荡,吟叫出声。
孽根飞快进出,将那香油挤出肉穴,劈啪乱溅。
慧清被操得舒爽,自然放松。
久之后门愈发软滑,进出顺溜。
采花贼越顶越急,肉具愈发撞到深处,将两半雪白肉臀撞得乱晃。
将个小沙弥顶得两手乱抓,腰臀直往上迎,口中胡乱喊“好哥哥……好生快活……”
采花贼被他一喊,愈加操得狠了。
那小沙弥魂快被顶飞,再不是那观世音菩萨救得回来的了。
采花贼手一伸,抓着那小沙弥的阳具一通撸。
那小沙弥不曾有过情事,阳具前头尚未开苞。
采花贼以指摩挲那嫩茎头,摸得那慧清是又痛又爽,涕泪横流,淫声浪语不断。
采花贼前后夹击,待要使出十八般淫荡武艺来作弄这小沙弥。
哪知慧清未历情事,莫要说十八般武艺,便是一般也叫他好受。
爽到极处后门拼命一夹,哭似的呻吟一声,泄了采花贼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