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自认出手极快,看准楚云飞下腹飞手就点。
岂料那楚云飞轻巧一收手,孙云原本被压得弓身,经他一搂,跟个纸片似的被翻起来,直接被搂到那人面前。
楚云飞看也不看就往孙云精关上一点。
那一手极快极准,比起孙云那半吊子功夫,真个叫正中要害。
甫一落手,孙云面色突变。
“不就是这一招?”楚云飞手收紧,将人搂在身前。
并不理会对方僵硬神色,嘴角一勾露出一笑,“还有这招。”接连又点他另一侧精关。
孙云初被点时已在裤中不受控地泄了一回,蓦地被连点两回,闷哼一声,整个人跟熟虾子似的蜷了起来。
楚云飞验证似的往孙云裆间一摸。
摸到一手湿滑,目中露出露骨情欲。
略一施力将人丢上床,二话不说摸出绳索将他二手绑上床框。
动作利索得孙云都没来得及开口。
待孙云回过神,那楚云飞已立在床侧,一脸阴森地俯视他。
面容姣好,哪有一点病怏怏的样子。
孙云二手被固住,当下晓得这回他是栽了,咬牙切齿道,“报上名来,让我孙云栽个明白!”
楚云飞听了这话,轻笑一声。
那笑里带点戏谑,仿佛在看场好戏。
回身在房中找出一件包袱,丢到他面前。
一粒佛珠滚了出来,孙云顿觉不妙。
楚云飞将包袱随手解开,叫孙云一看便傻眼了──这都是他做采花贼赢来的“藏品”。
每采一朵花便从那受害的手边掠个物事,整整一大包,全被那楚云飞弄来了。
孙云平日极珍惜那些物事,只藏在橱柜里不叫旁的人瞧见。
继而转念一想,这包袱事先藏在这房里,莫非他们来这处也是这姓楚的给编排的?
发觉自己早中招,心中愈气,骂道,“你究竟是哪个王八羔子!”
楚云飞也没有要解释的样子,只从床头暗格拿出一罐脂膏。
随手取来孙云前几日掠来的一支小楷笔,将笔头摁入那脂膏中搅了搅,另一手将孙云翻得面朝下,扯下他单裤。
孙云口中骂骂咧咧,他乃是无赖,甚么都骂得出口。终于将楚云飞骂得抬起眼来,沈声道,“贤弟,给愚兄下药的是你,如何就翻脸了呢?”
孙云此时悔得肝肠寸断,看着楚云飞那张面孔只觉面目可憎,恨不得抽死一盏茶前色迷心窍的自己。
倒是那楚云飞一脸轻松,将沾满脂膏的笔头拔出,另一手按住孙云的腰叫他挣不开,将那毛笔头挤入两半圆圆的股瓣。
孙云慌神,忙道,“慢着……!唔!”
还未将话说完,那毛笔头便塞入了孙云后穴里。
孙云从来只有采花的份,何曾被采过。
那凉丝丝的毛笔头一入股间,孙云惨呼一声,两腿乱踢。
无奈腰被楚云飞摁着,如同板上钉钉丝毫动弹不得。
楚云飞将那毛笔头在孙云股间转了一圈,抽出来,又摁入脂膏里。
沾满那柔滑奶白的脂膏,复又塞入孙云股间。
孙云只觉屁股被凉丝丝的脂膏灌满。
脂膏被身子捂化,不住往外流。
心中悲惨万状,咬紧牙关狠狠瞪视那楚云飞。
青楼里的物事,哪一样是干净的。
便是寻常润滑用的脂膏也少不得掺上助兴药。
这脂膏入体不多久便发起热来。
孙云那仇恨的面孔上便多了一抹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