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采花贼孽根在柳生屁股里进进出出,将柳生顶得吟叫不断,淫水直流。
柳生乃头一回被人操弄,敏感有加。
更兼孙云深深浅浅,捣弄得卖力,不几下便身子一颤,泄在柳氏身上。
柳生低头一看,顿时吓到。
先前在老婆前襟流了好一滩淫水,如今又喷上精水,着实难以收拾。
孙云见状,笑道,“淫娃儿,我还没使出真本事,你倒是投降了。”双手按他腰上,故意往那快活处使劲一顶。
柳生立时浪叫出声,再顾不得那秽物。
孙云加快抽动,不一会儿便也在他屁股里吐精。
二人皆是惬意地长吐一口气。
孙云乃风流心性,十足的拔屌无情。泄过一回,退身将孽根抽出,随手抓起一侧衣物擦一擦,便穿戴齐整预备跑路。
柳生初尝龙阳之趣,未曾尽兴,依依不舍不乐意穿衣。
孙云乃是风月高手,哪里不晓得他的心思。
却因采花只为尝鲜,同一朵花儿绝无采第二回的道理。
故掇起柳生一支小楷笔,痞痞笑道,“小亲亲,这我可收下了。再不收拾好,你老婆醒了可别怨我。后会无期!”往笔杆上印上一吻,揣入怀中,便头也不回地从窗口溜走了。
此事按下不表。且说几日后,姑苏城里华灯初上,那采花贼孙云酒足饭饱,二手兜在袖中,口中叼着根草,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
孙云彼时既无正经生活可干,也与昔日狐朋狗友断了来往。
全靠娘亲派人暗里送银钱过活。
虽过得如鱼得水,却终究觉得日子味同嚼蜡,好生寂寞。
那孙云闲逛得无趣,入一家茶楼。
叫上个相熟的伶人唱曲儿。
正听得漫不经心,眼一瞥,却见斜对桌不知何时来了一白衣公子,生得丰神俊朗,端的是眉若折刀,目似星辰。
饶是孙云这采花贼,见了他一眼,那眼便粘在他身上挪不开了,心中暗叹──好男儿!
那白衣公子举手投足隐隐有武人风范,然而面色苍白,似有病态。独自坐着喝茶,空对一桌小菜发呆。
孙云见了,心中明白了几分。
立刻动了心思,哪还顾得上听曲儿。
狐眼一转,手一抬叫过店小二来。
摸出一粒碎银道,“伙计,去楼下随便买个瓷瓶子来。经过那位公子身侧时……”
如此这般一番吩咐。
那伙计揣了银子,得了吩咐,忐忑看了那白衣公子一眼,便下了楼。
孙云目中有势在必得之色,一挑眉,将那白衣公子上下看了一遍,越看越喜欢。
那白衣人垂眼,稳稳端起茶碗,云淡风轻呷一口茶,掩去嘴角一抹笑意。